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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開了手,跌坐在地上,額頭汩汩冒著鮮血。
“旭柏,你沒事吧?”
“對(duì)不起,是我來晚了?!?/p>
上官婉心疼地檢查著劉旭柏脖子上的掐痕,聲音都有些顫抖。
“婉兒姐姐,我差點(diǎn)就見不到你了?!?/p>
劉旭柏連連咳嗽,一臉驚恐地看著我。
“卓哥讓我?guī)兔衲憬o他姐姐捐骨髓,我怕影響你的健康沒有答應(yīng),他就要?dú)⒘宋?!?/p>
“我好怕?。⊥駜航憬?!”
劉旭柏緊緊抱著上官婉的腰,像一只受傷的小鹿瑟瑟發(fā)抖。
“趙卓!你瘋了嗎!”
上官婉將目光定格在我的臉上。
“捐不捐骨髓是我的事兒!你傷害旭柏干什么?”
上官婉大吼道,看向我的目光滿是厭惡。
“你真可憐。”
我抬眼看向她,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上官婉愣住了,“你……你說什么?”
上官婉不由皺起眉頭。
“我說……”
我故意放慢語調(diào),一字一頓道:“你真可憐,居然被這種蛇蝎心腸的男人耍得像條狗一樣!”
上官婉臉色頓時(shí)黑如鍋底。
“婉兒姐姐,你看他?!?/p>
“他這樣侮辱我,你都不幫我報(bào)仇嗎?”
劉旭柏委屈地問道。
聽到這話,上官婉抿了抿嘴。
沉默了幾秒,她拿起一旁的棒球棒看向我,目光有些復(fù)雜道:“趙卓,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上官婉用手里的棒球棒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腿上。
“啊”
我凄厲地吼道,小腿鉆心一般痛。
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滲出許多冷汗。
上官婉有些不忍,想要扶我起來。
卻在觸碰到劉旭柏目光時(shí),動(dòng)作一滯。
“我會(huì)讓管家送你去醫(yī)院!”
“希望你記住這個(gè)教訓(xùn)!”
上官婉冷聲道,攬著劉旭柏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嘴角卻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今天是我和項(xiàng)目組離開華國(guó)的日子,也是上官婉父親上官雄的壽宴。
【趙卓!不要遲到!記得在我父親面前替我和旭柏打掩護(hù)!】
看著上官婉發(fā)來的信息,我冷笑一聲,直接將電話卡拔出扔到了垃圾桶里。
隨后,我毫不留戀地登上了飛機(jī)。
與此同時(shí),壽宴上。
見都已經(jīng)到了高潮,我卻遲遲未現(xiàn)身,上官婉心中有些慌了。
她不停地看向門口,心中越發(fā)急躁。
就在這時(shí),宴會(huì)廳的大屏幕忽然亮了。
緊接著,上官婉和劉旭柏在家放肆纏綿的錄像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
現(xiàn)場(chǎng)頓時(shí)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