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jié)到了,村里每年都要選一個少女做粽女。
被選上的少女,裹上特殊的粽葉,抬到村頭的河里,祭河神。
活著出來的當(dāng)圣女,死了的家里能拿錢。
可幾乎沒人能回來。
這些年沒人愿去,全靠村長抽簽硬抓。
可我等不及了。
我自愿當(dāng)了粽女。
因為我有癮癥,就是饞河神的身子。
……
這天,終于到了選粽女的日子。
我前腳剛回了家,后腳村長就登了門。
“夏丫頭啊,你說話算數(shù)?這次的粽女,你自愿來當(dāng)?”
我高興的給村長捧上熱茶,“當(dāng)然了,村長,你可答應(yīng)了,不能反悔!”
村長臉上的褶子笑出了花,“前年你姐姐剛?cè)チ?,本來不該是你的,但你一心想去,村里的長老一致同意?!?/p>
“今年就你了!”
“太棒了!”
我笑的合不攏嘴。
“我說夏丫頭,先別忙著高興。這做粽女,得好好準(zhǔn)備一番?!?/p>
村長大手一揮,幾個強(qiáng)壯的嬸子立刻進(jìn)了屋。
“這幾個嬸子,都是有經(jīng)驗的,這幾天她們就陪著你,好好準(zhǔn)備?!?/p>
我趕緊謝謝幾位嬸子,“我未經(jīng)過人事,啥都不懂,這怎么洞房?。俊?/p>
幾個嬸子臉上帶著寒氣,根本不像是來幫忙的,反倒像是看管犯人的。
隔壁嬸子冷著臉,“到時候會教你的,你聽話就行?!?/p>
我不以為意,高興的送別村長,將她們迎進(jìn)屋里。
我們村子處在大山深處,這幾年出去打工的人多。
村里的未婚少女越來越少,能找個愿意去的,很不容易。
而我這個大齡剩女,渴望有個人同床共枕,已經(jīng)很久了。
這次終于可以洞房了,我迫不及待的跟著嬸子們進(jìn)了屋。
一進(jìn)去,嬸子們的臉色一黑。
嬸子指著我扔了一床的玩具,開了口。
嬸子指著床上散落的東西,神情嚴(yán)肅地問我:"米夏,你得老實說,你還清不清白?"
"當(dāng)然清白!我保證,我一直很注意的!"我急忙辯解。
"得看看,才知道。"嬸子們不依不饒。
幾個健壯的嬸子不由分說地架住我。
衣衫褪去,我羞窘得無地自容。
她們仔細(xì)檢查著我的身體,雖然難堪,但我還是配合著完成了這個傳統(tǒng)儀式。
"嗯,確實清白。"領(lǐng)頭的嬸子終于點(diǎn)頭。
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看著滿床的東西,我紅著臉解釋:"這不是...身體有些隱疾,不能...所以只能用這些來排遣寂寞..."
“再說了,我可是想做河神的媳婦,那不得拿出點(diǎn)真本事來嗎?”
幾個嬸子不再吭聲,不一會兒,一個嬸子端著碗黑漆漆的藥汁湊到我面前,冷笑道:
“想討河神歡心?先把你這一身臟污洗干凈!”
不等我反應(yīng),她一把掐住我的下巴,硬生生把那碗藥灌了下去。
藥汁又苦又腥,我嗆得直咳嗽,可還沒緩過勁,肚子里突然一聲怪響。
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頭翻攪起來。
緊接著,腹中一陣翻山倒海。
我疼得冷汗直冒,驚恐地抓住嬸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