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純屬虛構,危險情節(jié)請勿模仿?。?!審核大大求放過?。?!毛利蘭琴酒他倆成年了,一個19歲一個29歲?。。。。?/p>
“哎?”毛利蘭聞言一愣,心中充滿疑惑,不明白為什么要她來選擇。
“隨便選,選哪一條都行。”琴酒垂眼看著那兩條線路,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這,這是能隨便選的嗎?毛利蘭有些懵了,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衣角,內(nèi)心糾結不已。
“還有三分鐘?!鼻倬瓶粗莾蓷l線,心中竟有些玩味,甚至想隨便剪一條。
萬一選中了爆炸的線,有女主角陪他似乎也不錯,他還想看看女主死了,世界還會不會重新再來一次。
但是,讓毛利蘭自己選擇似乎也不錯,看著她陷入掙扎糾結。琴酒這么想著,嘴唇卻緊抿,下頜也微微繃緊。
毛利蘭一聽只有三分鐘了,心里頓時焦急起來。她看著這兩條線陷入了深深的糾結,畢竟萬一剪錯了,他們就要一起被卷入爆炸之中。
怎么辦?該怎么選擇?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毛利蘭拿著剪刀的手微微顫抖,額頭上也逐漸冒出了幾顆汗珠。
琴酒在她身邊看著她,瞳仁微微擴散,手指在手機上快速按動,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終于,在三分鐘的最后一秒,毛利蘭緩緩拿起剪刀,眼神堅定,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深吸一口氣,手中的剪刀緩緩落下。
下一秒,一切安好。
外面,已被警察順利抓捕的森谷帝二,望著風平浪靜、再無爆炸的米花市政大樓,其表情從囂張得意,逐漸變成了不可思議與呆滯。
什……什么?!怎么會沒事呢?這可是他專門為他們準備的。
與此同時,琴酒看著呼吸略顯急促、額角汗?jié)竦拿m,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揚:“為什么選藍色的線剪斷?”
毛利蘭臉頰漸漸泛紅,隨后俏皮一笑:“這是秘密哦。”因為不想剪斷紅線?。?/p>
琴酒深邃的眼眸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毛利蘭的面容,心中不禁一動。
琴酒猛然憶起論壇里的話,她不剪斷紅線是因不想斬斷命運的紅線,先前是為工藤新一,那這次……是為了……他?
呼吸驟然變得失控,琴酒仿若掩飾般起身,背過身不再看毛利蘭,努力壓下奇怪的情緒。
此刻的柯南在解決完森谷帝二后,氣喘吁吁地憑借弱小身軀翻越重重廢墟,終于來到了巨石的外面。
“小蘭!”柯南手持變聲器,變回工藤新一的聲音對著巨石內(nèi)大喊:“你在里面嗎?”
毛利蘭因為距離較遠,再加上人群里聲音嘈雜,所以并沒有聽見。
耳力極好的琴酒卻清晰地聽到了,他內(nèi)心冷笑,什么時候老鼠都能這么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人面前了?還真是讓人不悅。
恰巧這個時候,救援人員迅速趕到,打開了巨石,開辟出了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通道。
柯南趕忙用他此刻柯南的本音大聲呼喊:“小蘭姐姐!你還好嗎?”
毛利蘭聽到了柯南的聲音,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琴酒,她眨了眨眼睛,隨后大聲回應道:“我沒事,柯南,這兒不安全,你先走。”
“可是……”柯南面露不甘,眉頭緊緊皺起,語氣里滿是不情愿。
“我剛剛突然想起森谷帝二對我說的話,他肯定最后還有炸彈,你快去告訴爸爸!”這當然是毛利蘭隨口編造的話語,目的自然是為了引走柯南,只是沒想到最后竟一語成讖。
“什么?”柯南震驚不已,他相信毛利蘭不會無的放矢,于是猶豫了一下,還是趕緊回應道:“好,我這就去,小蘭姐姐你小心!”說著,他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這里。
琴酒倒是有些意外,以他敏銳的洞察力,自然能夠察覺到毛利蘭是為了讓柯南離開才這么說的,只是……想到毛利蘭剛剛的表現(xiàn),她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琴酒眼底凝聚著點點寒意,指尖不自覺地微動,卻很快收斂起來。但是不行,他們死不了,反倒是他會痛不欲生。
這個世界還真是不公平啊,琴酒內(nèi)心輕嘲,面無表情地看向毛利蘭:“你先出去吧。”
毛利蘭不明白這個人怎么又生氣了,她只能點了點頭:“好。”
然而等毛利蘭出去之后,琴酒早已經(jīng)混入人群,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在另一邊,森谷帝二緊盯著那座平靜得仿佛毫無波瀾的米花市政大樓,此刻的他,恰似一位窮途末路的賭徒,面容之上滿是猙獰之色。
“該死的工藤新一!這個懦夫、膽小鬼,竟然真的不敢現(xiàn)身,不過沒關系,既然他不肯出面,那我就送在場的所有人去死吧!”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驚疑不定的神色,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森谷帝二。
目暮警官更是急忙伸手扯住了他的衣領,厲聲質問:“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森谷帝二卻只是詭異一笑,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栗,眼底閃爍著的瘋狂光芒愈發(fā)強烈:“我要讓你們都給我陪葬!”
在場的人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就在這時,只見森谷帝二手上的手銬居然在悄無聲息之間被打開了。
下一秒,森谷帝二猛地用力推開了目暮警官,而他的手上赫然拿著一個引爆器。
“沒想到吧?我在這附近也埋了炸彈!你們就和我一起死吧!”說著,森谷帝二就要按下炸彈的引爆按鈕。
柯南恰巧在這時匆匆趕到,心中不禁一驚,連忙想要使用他的足力健,然而,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下一秒,森谷帝二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遙控。
一秒……兩秒……三秒……幾十秒過去了,現(xiàn)場的人都緊張得大氣不敢出,一時間安靜如雞。
?
森谷帝二滿臉驚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明明埋了炸彈的?。‰y道說是……”意識到一種可能,他下意識就要說出來,然而他沒有機會了。
一顆子彈如閃電般穿過空氣,精準地射入他的眉心,森谷帝二卒!
不遠處,琴酒默默收起了槍,身影融入黑暗之中,悄然消失在現(xiàn)場。
任務…完成。
毛利蘭一回來就聽說了森谷帝二被人射殺的事情,不知為何,她的腦海里下意識地浮現(xiàn)出了琴酒的模樣,會是他嗎?
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可是毛利蘭卻并沒有打算說出來。她垂下眼眸抓緊了衣擺,試圖裝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心里卻有些悶悶的。
‘殺人是不對的,可要是殺的是壞人呢?爸爸和柯南他們總是說不可以殺人,法律自然會懲罰壞人,可是……’毛利蘭閉了閉眼:‘黑道在霓虹也是合法的啊,他們也會做出一些黑色的事情,這些都被霓虹默許了。所以,究竟什么是對的?’
毛利蘭很迷茫,聽到森谷帝二被殺的那一刻,她除了對生命的憐憫和不忍之外,卻多了幾絲快意。
琴酒并不知道毛利蘭內(nèi)心的糾結和矛盾,就算知道也只會嗤笑一聲小丫頭太天真。
此時琴酒已經(jīng)坐上了伏特加的車,面無表情的開始刷論壇系統(tǒng)。
[滾筒洗衣機:引爆摩天樓正式開始!兄弟姐妹們準備好爆米花!
我家小蘭真可愛:啊啊?。。?!爆炸了!小蘭果然還是被困在大樓里了,好危險。
人機2.0版:看著森谷帝二的胡子就想幫他刮了,想玩強迫癥。
瓜田里的猹:樓上,你魔鬼???不過我喜歡,壞笑狗頭jpg.
光之美少女:啊啊啊?。。?!我沒想到這個重制版居然有琴醬進來哎!果然我們猜的沒錯,重制版是琴蘭,太好了我們有救了!?。?/p>
用戶信息不存在:琴酒居然頂替了工藤新一的戲份?不錯,我是土狗我愛看,壞笑壞笑壞笑jpg.
性感母蟑螂:不?。?!這是我新一的高光時刻。
蜜桃甜心盛:蛙趣!他倆抱在一起了?。?!好磕好磕!??!咬咬咬jpg.
霸道琴爺愛上我:琴酒,你人設崩了??!你應該是冷酷無情,就算面前死人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但是好磕怎么辦?
琴爺?shù)穆渑苄√鹦模禾鹆?,太甜了!不行,我快要糖分過高了,讓我先喝一口水,緩一緩。
60歲老婦坐擁108個美男:紙巾準備好了!褲褲飛jpg.
用戶1946646:樓上,你不對勁。
愛吃魚的斗子:樓上的樓上,這破路你也能開?壞笑jpg.
琴酒的新衣:一堆大黃丫頭。
白雪公主的小美人魚:小蘭還是沒有剪斷紅線哎!她和琴酒……嘿嘿嘿……絕對有情況,她絕對是不想剪斷他們之間的紅線!
遍地飄零:樓上,這還用你說?我們名柯粉都知道,抱著人咬jpg.
小蛋糕杯:褲褲飛飛jpg.
……
琴爺?shù)男善蓿何胰?,社會我琴爺人狠話不多,森谷帝二居然和組織有關,琴爺直接一槍崩了他,不愧是愛好世界核平的抗日英雄琴酒。無所謂,反正被殺的都是小日子,與我種花家何干?
蘭醬是我的:小蘭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總感覺她最后若有所思的,還一臉糾結。
峨眉山吉吉國王:樓上,你不是一個人。]
她果然知道了,琴酒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中捏著的掛飾,眸中光芒閃爍不定,心中暗自思忖:為什么不把他說出來?是因為沒有證據(jù)?還是……不想?
心頭縈繞的殺意漸漸消散,琴酒突然瞥向窗外,月光下一只黑貓正悄然路過。他打開窗戶,黑貓見狀輕躍而起,動作絲滑地溜了進來。
琴酒趁機伸出修長有力的大手,捏住黑貓命運的后頸,并且隨手將它提了起來。
四目相對,黑貓眨了眨墨綠色的眼眸,故作兇狠地伸出爪子要抓他,然而一套貓貓拳下來,卻什么也沒抓到。
琴酒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冷眼看著手上不老實的黑貓。
黑貓見狀,貓眼一轉,隨即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一雙墨綠色的眼睛似乎有水光閃過,然而琴酒依舊面無表情,甚至可以說是冷漠無情、鐵石心腸。
黑貓不由得有些泄氣,這時,琴酒突然松了手,黑貓猝不及防地落了下去。
“咚!”“喵~”黑貓掉在地上,動作敏捷地爬了起來,只是那雙墨綠色的貓眼怎么看都充滿了幽怨和委屈。
琴酒面無表情地在貓碗里扔了條小魚干,黑貓立刻不再看琴酒,直接撲向小魚干,“喵~!”
“呵,蠢貓?!鼻倬茮]有再看黑貓,轉身關上窗戶,走向浴室。
簡單沖洗后,琴酒裹著浴袍出來,看到黑貓已經(jīng)心大到吃完就睡,正趴在貓窩里睡得香甜。他惡劣地勾起唇角,拿起一根逗貓棒,放在黑貓的鼻尖。
黑貓鼻尖微動,煩躁地用爪子擋住鼻子。然而琴酒并未就此罷休,繼續(xù)用逗貓棒騷擾它的小爪子。這下,黑貓終于忍無可忍,惱怒地沖過來抓撓琴酒。
于是,黑貓再次被琴酒捏住后頸,瞬間整只貓都軟了下來,它生無可戀地被琴酒扔回窩里繼續(xù)重睡。
琴酒唇角微揚,心情愉悅地準備回房休息,卻接到了伏特加的電話:“大哥,雪莉聽說她姐姐死了,不配合研究了。”
琴酒嘴角的笑意瞬間消失,語氣冰冷地說:“那就把她關進毒氣室,她不聽話就一直關著,如果她尋死覓活就毒死她?!?/p>
“可是大哥……”
“我會和那位先生說的,立刻執(zhí)行!”琴酒掛斷電話,捏著手機,眼神陰郁。
他給組織 boss 發(fā)了條簡訊,等了半天也沒有回復。琴酒不再等待,關掉提示音,躺在床上睡了。
……我是時間分割線……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入室內(nèi),某只作死的黑貓站在柜子頂端,鄙夷地看著自家鏟屎官,然后從空中一躍而下。
琴酒瞬間睜開眼,再次精準地捏住了企圖跳到他肚子上的膽大妄為的黑貓,語氣森寒:“想死是不是?”
黑貓被他冰冷的語氣嚇得毛都炸了起來,但無奈被捏住命運的后脖頸,它掙扎無果,果斷從心:“喵~喵喵喵~”貓音軟軟的,像是在撒嬌。
琴酒眼底閃過一抹嫌棄,將手里的貓扔了出去。
黑貓在空中調整好姿勢,優(yōu)雅地落地,再次換上了高貴冷艷的姿態(tài),拽拽地看了琴酒一眼,扭著貓步走了。
琴酒也沒在意,起身準備去毒氣室看看不知死活的雪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