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咔嚓、咔嚓”,我的衣服被一片片割開。
她猛地抓住我的頭發(fā),用力向后拽去。
“放開我!你瘋了嗎?”我掙扎著。
她用力更大了,我的脖子被迫仰起,像砧板上的魚。
“瘋的是你!居然還敢回來找死!”。
“七百分?可笑!”她把臉湊近我。
“你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天之驕女?能考七百分?”
一滴冰冷的唾沫落在我臉上。
“告訴你吧,那都是我們演給你看的把戲!”
“什么…什么意思…”我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話來。
“不配學(xué)習(xí),不配嫁人,連呼吸都是錯(cuò)的!”
我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混著血流進(jìn)嘴里。
“不…不可能…我明明…”
她沒讓我說完,突然松開我的頭發(fā)。
我剛要松口氣,她卻猛地抓住我的后腦。
“砰!”
我的額頭重重撞上天橋的水泥墻。
眼前一片金星,血腥味瞬間充滿口腔。
“這就是你的命!”
“砰!”
第二下更重,我的鼻梁感覺斷了。
“這就是你的價(jià)值!”
“砰!”
第三下時(shí),我耳朵里嗡嗡作響,世界開始旋轉(zhuǎn)。
她抓著我的頭發(fā),像扔垃圾一樣把我甩在地上。
血從我額頭流下來,模糊了視線。
就在我快失去意識的剎那,余光捕捉到一個(gè)熟悉的身影。
姐夫。
他站在三米開外,面無表情地望著這一切。
他甚至舉起手機(jī),鏡頭對準(zhǔn)我血肉模糊的臉。
“多拍幾張,”姐姐頭也不回地說,“拍得清楚點(diǎn)?!?/p>
姐姐的拳頭砸在我的肋骨上。
“累死我了,”她終于停手,一把將我推開,“真是費(fèi)勁。”
我重重摔在地上,全身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像條瀕死的魚。
姐夫慢悠悠地踱步過來,皮鞋在地面上敲出規(guī)律的聲音。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目光像在看地上的一堆垃圾。
“嘖,真難看?!?/p>
他的鞋尖輕輕碾上我的手背,然后慢慢地,用力地碾下去。
“你這種惡心的東西,活著就是浪費(fèi)空氣?!?/p>
我的手骨發(fā)出“咔嚓”的輕響。
劇痛瞬間吞噬了我的意識,眼前一片白光。
“別想著高考,別想著逃跑,”他的聲音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冷得像冰
姐姐打開手提包,掏出一把銀色的剪刀。
“媛媛,你衣服太臟了,我?guī)湍銚Q一下。”
她蹲下身,笑容甜美如初見。
寒冷的空氣瞬間包裹住我赤裸的皮膚,我止不住地發(fā)抖。
咔嚓!咔嚓!咔嚓!快門聲在黑夜里格外清脆。
“看看你,真是丑啊,”她把剪刀對準(zhǔn)我的臉,似乎在考慮什么,“連死都不配?!?/p>
最終,她只是把剪碎的布條扔在我臉上,站起身來。
“走了,別管她了,”姐夫攬住姐姐的肩,“明天還要上班呢?!?/p>
“嗯,咱們?nèi)コ钥敬桑彝蝗幌氤渣c(diǎn)辣的。”
他們的聲音逐漸遠(yuǎn)去。
“咔嚓、咔嚓”,我的衣服被一片片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