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三個性格迥異的孩子因一場意外在城隍廟相遇。
愛財如命的彎彎、機靈狡猾的月牙兒與書呆子漢青,
在爭奪神秘包裹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彼此身世謎團??此破胀ǖ陌挡匦C,
三人發(fā)現(xiàn)各自家庭都與宣化年間一樁舊案有關(guān)。
漢青父親的意外墜崖、月牙兒娘親的突然重病、彎彎父親的商隊遭劫,
都指向同一個幕后黑手。當三人組在破廟成立"月彎青"偵探社后,一場意外發(fā)現(xiàn)的玉鐲,
竟讓彎彎成為首富繼承人??此菩疫\的轉(zhuǎn)折背后,藏著更大的陰謀與秘密。
第一章 城隍廟里的三只小獸宣化三年的春分日,雨絲斜斜地穿過城隍廟的破瓦。
十歲的彎彎縮在供桌下數(shù)銅板,
她特意把綴著金鈴鐺的辮子盤成男童發(fā)髻——自從上回在集市被拍花子盯上,
阿爹就教她這樣打扮。"叮當"一聲,房梁突然傳來異響。彎彎探出頭,
正瞧見個穿月白短衫的丫頭蹲在橫梁上,腰間別著彈弓,手里攥著個青布包裹。"那是我的!
"彎彎猛地跳起來,發(fā)髻撞在桌板上。她顧不得疼,
指著那包裹大喊:"里頭有我家商隊的賬本!"月牙兒嗤笑一聲,
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寫著你的名了?"她靈巧地翻了個跟頭,眼看要躍上西墻的破窗,
忽聽"嘩啦"一聲,窗下竟站起個抱著書卷的男孩。"二位姑娘,"男孩扶了扶歪掉的方巾,
一本正經(jīng)作揖,"子曰:非禮勿取。這包裹上繡著青竹紋樣,
分明是......"話音未落,月牙兒的彈弓已射出顆石子。"當"地打在青銅香爐上,
驚起一群灰鴿子。彎彎趁機撲上去扯包裹,三個孩子頓時滾作一團。青布裂開的剎那,
半塊玉佩、一沓泛黃的信箋,還有串紅珊瑚手釧嘩啦啦散落。"這是我爹的玉佩!
"方才還文縐縐的男孩突然變了臉色。彎彎抓起珊瑚手釧,
:"這手釧的纏絲法明明是我們蘇記銀樓的......"月牙兒卻盯著信箋上的紅印發(fā)愣。
雨不知何時停了,一縷月光斜斜照在印章上,赫然顯出"宣化元年戶部"的字樣。
破廟外忽然傳來馬蹄聲。三個臟兮兮的小腦袋齊齊擠到窗邊,
只見七八個黑衣人在官道上縱馬疾馳,領(lǐng)頭的舉著火把照向廟宇方向。"是沖這個來的。
"月牙兒抓起信箋塞進懷里,"要活命就跟我來!"她像只貍貓般鉆進供桌下的暗道,
彎彎拽著還在發(fā)怔的漢青緊隨其后。暗道里霉味刺鼻,彎彎的鈴鐺聲在石壁間叮?;仨?。
"別晃腦袋!"月牙兒壓低聲音,"這暗道通往后山,
我上個月追野兔時發(fā)現(xiàn)的......""你們看!"漢青忽然舉起火折子。
斑駁墻面上刻著幅古怪的星圖,中央用朱砂畫了輪殘月。彎彎的珊瑚手釧突然發(fā)燙,
月牙兒懷里的信箋無風自動,漢青的玉佩泛起幽光。三人同時打了個寒戰(zhàn)。
暗道深處傳來鐵鏈拖地的聲響,混著似哭似笑的嗚咽。彎彎死死捂住嘴,
金鈴鐺卻在指縫間叮鈴一聲。第二章 宣紙上的鬼畫符"這哪是星圖!
"月牙兒踮腳摸著墻上的朱砂殘月,"分明是張大餅被天狗啃了。"她袖口抖出三顆松子糖,
這是從醉仙樓順來的戰(zhàn)利品。彎彎突然奪過一顆塞進嘴里:"要死也當個飽死鬼!
"金鈴鐺隨著咀嚼叮當作響。漢青舉著火折子快貼到墻上了,忽然"咦"了一聲,
官話都嚇得變了調(diào):"這...這是《甘石星經(jīng)》里的分野圖!
"暗道深處傳來鐵鏈拖地的聲響更近了。月牙兒摸出彈弓,
把最后顆松子糖當彈藥搭上:"書呆子說人話!""二十八宿對應(yīng)十二州郡,
"漢青手指在霉斑間游走,"看這角宿與亢宿之間——"他指尖停在某處霉斑,
"本該是豫州分野,卻標著幽州衛(wèi)所!"彎彎突然扯過漢青的衣襟,
珊瑚手釧在火光下泛著詭異紅光:"你爹是不是在幽州衛(wèi)當過差?
上月我家商隊就是在幽州被劫的!""喀啦",月牙兒懷里的信箋突然自燃。
藍綠色火苗躥起三尺高,嚇得她直接把信箋拍在漢青背上。
焦糊味中顯出一行金字:宣化三年春,漕銀改道。三個孩子突然同時閉嘴。
彎彎想起阿爹醉酒時念叨"二十萬兩雪花銀",月牙兒記起娘親病重時有人往藥罐倒黑粉,
漢青則盯著玉佩上突然浮現(xiàn)的"漕"字出神。"有光!"月牙兒突然壓低身子。
暗道盡頭透進月光,混著某種甜膩香氣。彎彎的金鈴鐺突然瘋狂震顫,
珊瑚手釧上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漢青突然掏出本《論語》,
嘩啦啦撕下一頁塞進月牙兒手里:"快記!分野圖對應(yīng)的星象日期是..."話沒說完,
暗門轟然洞開,白茫茫的月光里站著個戴青銅面具的人。
第三章 碎玉"小祖宗們可算找著了!"面具人突然扯著嗓子哭嚎,
嚇得彎彎把珊瑚手釧砸了過去。紅珊瑚珠子在月光下炸開,
迸出的金粉竟在空中拼成個"蘇"字。月牙兒彈弓疾射,松子糖正中面具人眉心。
青銅面具"當啷"落地,露出張長滿麻子的胖臉:"我是蘇記銀樓二掌柜??!
"他舉著塊鎏金令牌直哆嗦,"三小姐您這胎記..."彎彎突然掀起褲腿,
露出膝蓋上月牙形紅?。?你說這個?前日偷棗被王婆家狗咬的!""錯不了!
"胖掌柜撲通跪倒,"這是首富蘇家嫡系的鳳凰胎記啊!"他掏出一幅泛黃畫軸,
上面女嬰膝蓋赫然也有月牙紅印。
漢青突然湊近畫軸:"宣化元年三月初七..."他猛地扯開自己衣襟,
鎖骨下竟有同樣的月牙印記,"我爹說這是娘親用朱砂點的...""我的也有!
"月牙兒掀起后衣領(lǐng),蝴蝶骨上紅印鮮艷欲滴。胖掌柜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彎彎蹲在地上撿珊瑚珠,忽然發(fā)現(xiàn)每顆珠芯都刻著微雕。最大那顆里竟藏著首富府地圖,
密室位置標著個小湯包圖案——正是昨夜她偷吃的那家!"都是騙子!
"月牙兒突然踹醒胖掌柜,"說!誰派你來...哎?"她指尖沾到掌柜后頸的胭脂,
皮下竟透著青色刺青——是漕幫的浪頭標記!暗巷忽然傳來梆子聲。
漢青盯著手中突然發(fā)燙的玉佩,上面"漕"字已變成"囚"字。
彎彎把珊瑚珠串往掌柜脖子上一套,金鈴鐺笑得亂顫:"勞煩掌柜帶路,咱們要去認親呀!
"第四章 認親宴上的叫花雞首富府正廳飄著荷葉雞的香氣。
彎彎盯著八仙桌上的翡翠芙蓉糕咽口水,忽然被月牙兒狠掐一把:"嘴角口水收收!
"珠簾輕響,蘇夫人扶著丫鬟款款而出。彎彎突然"哇"地哭出聲:"娘!
"撲上去抱住蘇夫人大腿,"他們給我點胭脂裝胎記..."蘇夫人腕間翡翠鐲子突然開裂,
露出里頭暗藏的銀針。漢青突然高誦:"《禮記》有云:慈母手中線,游子...哎喲!
"月牙兒狠踩他一腳,順勢打翻茶盞。滾水潑在蘇夫人裙角,布料遇熱竟顯出骷髏暗紋。
管家突然暴起,袖中飛刀直取彎彎咽喉,卻被珊瑚手釧擋個正著。"接著!
"月牙兒彈弓射出顆核桃,
漢青默契地翻開《孟子》:"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核桃砸中梁上機關(guān),
鐵籠轟然落下罩住管家。彎彎趁機鉆進供桌,
掏出火折子燒蘇夫人裙擺:"這料子我在幽州見過!劫商隊的黑衣人...""錯不了!
"月牙兒從梁上翻下一本賬冊,"你娘親的藥方里摻的朱砂,
和這批官銀押運單上的批號..."漢青突然舉起玉佩對著月光:"看!
光線透過玉佩在賬冊顯出的水印!"三個腦袋擠在一起,
只見水印竟拼出"漕銀改道幽州衛(wèi)"七個字。后院突然傳來犬吠。彎彎的金鈴鐺再次狂震,
月牙兒嗅到空氣里的桐油味,漢青的書頁無風自動停在"危墻"篇。"要炸!
"三人異口同聲。彎彎抓起供桌上的叫花雞,月牙兒扯下蘇夫人的銀線披風,
漢青抱著《論語》沖進火海——書頁里夾著他爹最后的家書,
燒焦處顯出一行血字:小心姑蘇月。第五章 懸崖上的糖葫蘆"這邊!
"月牙兒像只壁虎貼在懸崖上。追兵的火把在山道連成火龍,
彎彎的金鈴鐺用蜜蠟裹了三層還止不住輕響。漢青突然停步,
懷中《孟子》被山風吹到某一頁:"莫非命也,順受其正..."他手指撫過巖壁青苔,
"看!苔蘚生長方向有蹊蹺。"彎彎吐出嘴里的雞骨頭:"午時方向苔蘚更密!
"骨頭擲向巖壁,竟觸發(fā)機關(guān)露出條密道。月牙兒彈弓打滅最近的火把,三人滾進密道時,
追兵射來的箭矢將將擦過發(fā)梢。密道石壁刻滿漕運路線圖。漢青的玉佩突然發(fā)光,
將圖案投射在彎彎的珊瑚手釧上,竟顯出張地牢平面圖。
"這標記..."月牙兒摸著某處凹槽,"是我娘藥鋪地窖的方位!
"她突然掏出根糖葫蘆——白日從認親宴順來的——糖殼碎裂后,
竹簽上竟刻著"銀船三月七"。彎彎突然扯散辮子,
金鈴鐺排成七星陣:"我爹說金鈴方位對應(yīng)北斗..."話音未落,
密道頂端傳來巨石挪動聲。月光傾瀉而下,照見懸崖對岸的漕運碼頭,
二十艘蒙著黑布的官船正在裝貨。"看船吃水線!"漢青書卷砸在彎彎肩上,
"比尋常貨船深七尺有余!
"月牙兒突然瞇起眼:"那個監(jiān)工的腰帶..."她彈弓射出糖葫蘆核,正中那人后頸。
男人轉(zhuǎn)身剎那,三個孩子倒吸冷氣——竟是本該在鐵籠里的管家!
彎彎的金鈴鐺突然齊齊炸開,漫天金粉凝成個"爆"字。漢青撕開《論語》封皮,
里頭掉出半張火藥配方。月牙兒大笑三聲,從懷里掏出火折子:"給小爺炸個滿天星!
"第六章 星圖玄機漢青的玉佩在星圖前抖得像篩糠,
月牙兒一腳踩住他后衣擺:“抖什么抖!這破畫能吃了你?”她摸出個油紙包,
里頭是偷來的芝麻糖,“吃飽了才有力氣解謎。”彎彎突然撲到墻邊,
金鈴鐺懟著霉斑猛瞧:“這不是星星!是算盤珠子!”她掰著珊瑚手釧往墻上一按,
十八顆珊瑚珠正巧嵌進星圖凹槽。整面墻突然翻轉(zhuǎn),露出滿室金光——二十口檀木箱大敞著,
里頭官銀摞得比棺材還高?!拔业挠H娘咧!”月牙兒撲進銀堆,
突然被漢青拽著后領(lǐng)提起來:“銀錠底下有血!”他抖開《孟子》,
書頁夾著張泛黃海捕文書——畫像上的江洋大盜,竟與彎彎爹有七分像。
彎彎的金鈴鐺突然炸開,蹦出個翡翠算盤珠:“這是我爹的褲腰帶扣!
”她剛摸到銀錠下的漕運印記,暗門轟隆閉合。月牙兒彈弓射出的芝麻糖卡住齒輪,
糖漿黏住機關(guān)樞紐,三人連滾帶爬鉆出來,正撞見胖掌柜舉著火把獰笑?!靶≈髯觽兺鎵蛄??
”胖掌柜的鎏金算盤嘩啦作響,
二十年前蘇記銀樓接的官銀押運單…”他忽然僵住——彎彎的珊瑚手釧正插在他后腰命門處,
月牙兒嚼著芝麻糖含糊道:“你鞋底沾著首富府特供的牡丹花粉。
”漢青突然掀開胖掌柜衣領(lǐng),青色刺青上疊著新痂:“昨日認親宴,
你給夫人端的茶里有河豚毒!”彎彎的金鈴鐺突然奏起《哭喪調(diào)》,遠處傳來衙役喝罵。
胖掌柜慌不擇路跳進枯井,卻不知月牙兒早把芝麻糖換成巴豆丸。
三人蹲在井口數(shù)到第三聲慘叫,彎彎突然尖叫:“銀子!箱子里的官銀變成石頭了!
”月光下,漢青的玉佩顯出血絲紋路,
月牙兒從發(fā)髻摸出塊真銀錠——方才順出來的:“你爹把真銀子熔成棺材了,
就埋在…”“城西亂葬崗!”彎彎的金鈴鐺與漢青異口同聲。月牙兒彈弓射落烏鴉,
鴉羽飄向西南方。夜梟啼哭里,三個小影子摸向墳塋,
卻不知身后二十個黑衣人正拆開《孟子》,書頁夾層里掉出火藥配方。
第七章 珊瑚密鑰亂葬崗的野狗對著珊瑚手釧狂吠,
彎彎哆嗦著把金鈴鐺塞進狗嘴:“好狗狗,找到棺材賞你肉包子!
”月牙兒翻著白眼掏出土炸藥——用灶糖和硫磺自制的,漢青正拿《論語》當羅盤測方位。
“巽位三丈!”漢青話音未落,月牙兒的土炸藥已把墳包轟出個洞。
翡翠棺材里躺著戴青銅面具的女尸,手中緊握半塊玉佩——與漢青那塊嚴絲合縫。
彎彎的金鈴鐺突然飛出去,鈴舌戳中女尸喉頭?!案锣浴睆棾鲆痪硌獣骸颁钽y改道幽州衛(wèi),
蘇記滅門三月七?!痹卵纼宏_女尸牙齒,掉出把珊瑚鑰匙:“這不是手釧上的珠子嗎?
”漢青突然扯開棺材襯布,銀箔上密密麻麻的賬目在月光下顯形。
彎邊啃著祭品蘋果邊嘟囔:“這假賬比我爹做的還糙!”她吐出的蘋果核滾到鑰匙孔,
棺材底板“咔嗒”翻開,二十箱官銀正在地下暗河漂移?!白罚 痹卵纼簭椆渲蓄I(lǐng)頭木箱,
箱蓋震開露出滿當當?shù)柠}巴。彎彎的金鈴鐺突然發(fā)燙,拽著她撲進暗河。
三人抱成一團順流而下,撞進溶洞時發(fā)現(xiàn)巖壁刻滿銀兩符號——全是用糖霜寫的。
“難怪說銀子會飛!”月牙兒舔了口巖壁,“是首富夫人用糖水偽裝的假賬。
”漢青的玉佩突然吸住巖壁,機關(guān)轉(zhuǎn)動露出密室,滿屋玉雕娃娃都在哭。彎彎剛要摸,
玉娃娃突然咧嘴笑:“蘇家血脈…死!”月牙兒彈弓連發(fā)灶糖堵住機關(guān)孔,
彎彎用金鈴鐺編成網(wǎng)兜住毒箭,漢青念著《禮記》拆解連環(huán)鎖。銅箱開啟的剎那,
三人都傻了——滿滿一箱撥浪鼓,底下壓著彎彎周歲畫像,題頭卻是“長公主次女”。
暗河突然倒灌,黑衣人破水而出。彎彎把撥浪鼓砸過去,
鼓面裂開飄出地契;月牙兒扯斷珊瑚鑰匙,
里頭磁石吸住刺客鋼刀;漢青泡濕的《論語》顯出血書:“真銀在狗肚子里!
”野狗在岸邊歡快搖尾,月牙兒掰開狗嘴拽出油布包。展開竟是圣旨殘卷:“宣化元年,
賜婚長公主與漕運總督…”彎彎的金鈴鐺突然裂開,
掉出粒夜明珠——與漢青玉佩上的凹槽完美契合。
第八章 玉佩雙生首富府祠堂的祖宗牌位在移位,
月牙兒蹲在梁上啃雞腿:“第三排左數(shù)第七塊,對,就那個發(fā)霉的!
”彎彎的金鈴鐺勾著牌位一轉(zhuǎn),密室露出半截玉階,
階上跪著個戴枷鎖的玉雕人偶——與漢青一模一樣?!斑@是我娘!”漢青突然痛哭流涕,
玉佩按進人偶胸口。玉殼剝落露出金絲詔書:“雙生子擇賢而立,著漕運總督…”話沒讀完,
月牙兒突然甩出彈弓,打滅突然亮起的十八盞長明燈。
彎彎在黑暗里摸到個暖烘烘的東西:“這夜明珠咋還帶毛的?”火光驟亮,
蘇夫人抱著波斯貓冷笑:“小崽子們挺能找??!”她腕間翡翠鐲子突然炸開,
二十只毒蜂直撲漢青面門?!敖又 痹卵纼簭椆涑霰『商?,彎彎的金鈴鐺晃出殘影。
毒蜂追著鈴鐺聲撞上《孟子》,漢青趁機把詔書塞進貓尾巴。波斯貓慘叫著竄上房梁,
撞翻牌位露出先帝密旨——畫著月牙兒胎記?!拔页苫侍耍俊痹卵纼盒Φ么虻?,
蘇夫人的臉比毒蜂還綠。彎邊突然掀開地磚:“銀子在這!”滿窖雪花銀下埋著具白骨,
腕上金鎖刻著“彎彎百歲”。黑衣刺客破窗而入時,漢青正給白骨磕頭:“娘啊您死得好冤!
”月牙兒把毒蜂漿糊抹在刺客靴底,彎彎的金鈴鐺勾著銀鏈玩流星錘。
蘇夫人突然慘叫——波斯貓叼著詔書跳進火盆,火苗竄出“還我命來”四個字。
地窖突然塌陷,三人掉進溫泉密室。熱氣蒸騰中,二十具冰棺環(huán)繞成陣,
每具都躺著與漢青相似的男人。彎彎的金鈴鐺吸走冰棺磁石,月牙兒彈弓打碎琉璃頂,
月光照得冰棺顯字:“雙生不同命,漕銀祭亡靈?!睗h青的玉佩突然一分為二,
半塊飛向暗門后的黑影。彎彎抄起夜明珠砸過去,慘叫傳來竟是胖掌柜:“別打!
我是先帝暗衛(wèi)!”他撕開臉皮露出刀疤,
手里半塊玉佩嗡嗡作響:“真皇子早被換成…”第九章 密道驚魂暗衛(wèi)的遺言被毒箭截斷,
月牙兒旋身甩出糖漿網(wǎng)。彎彎的金鈴鐺吸滿毒箭當流星錘,
漢青用《論語》夾頁拼出密道圖:“往左三丈有狗洞!”鉆出洞卻是懸崖,
海浪拍打著礁石間的幽靈船。月牙兒瞇眼數(shù)帆:“七艘鹽船吃水比戰(zhàn)船還深!
”彎彎的金鈴鐺突然變指南針,直指最大那艘的貨艙。三人劃著棺材板登船時,
漢青的玉佩開始滲血。貨艙里二十口銀箱自動打開,每個銀錠都刻著彎彎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