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秋華臉色蒼白,眼中滿是焦急。
一踏入主院的門檻,她便不顧一切地跪倒在江知許的身前,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滾落,哽咽著哭訴:“夫人,求求您,我家姨娘從今早開始便高燒不退,意識模糊,奴婢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來求您救救。”
江知許望著眼前這一幕,心中雖感無奈,卻也知此事非同小可。
江知許輕輕嘆了口氣,心中暗道:這女人,為了爭寵,竟連自己的身體也不顧了嗎?真是狠得下心。
但隨即,江知許迅速收斂心神,對身旁的冬夏吩咐道:“快去請個可靠的大夫過來,務(wù)必要快?!?/p>
冬夏領(lǐng)命而去,而江知許則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冷冰冰、不帶絲毫情感的聲音:“喂?!?/p>
江知許深吸一口氣,道:“慕長君,我不管你現(xiàn)在在哪里,立刻給我滾回來!否則,你永遠(yuǎn)也別想再見到你的孩子!”
說完不顧對方的反應(yīng),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久,大夫被匆匆請來,立刻趕往君瀾院。
一見到大夫,江知許便急切地問道:“大夫,情況如何?”
大夫面色凝重,緩緩地道:“夫人,蘇姨太乃是因高燒而陷入昏迷,加之她身懷有孕,治療起來頗為棘手。我只能盡量選用對孕婦傷害較小的藥物,但效果如何,還需看她的體質(zhì)和天意?!?/p>
江知許許聞言,對大夫點了點頭,示意他盡快施救。
大夫跟著冬夏去開藥方。
這時,慕長君也匆匆趕回,他一進門便急切地詢問:“孩子怎么樣了?”
江知許簡單地告知了情況,慕長君聽后,臉色稍緩許道:“這里就交給我吧,你先回主院休息,我稍后就去找你?!?/p>
江知許許點頭應(yīng)允,轉(zhuǎn)身離去。
慕長君轉(zhuǎn)身看向床上的蘇婉煙,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見江知許走遠(yuǎn)了,慕長君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冽,冷冷地道:“我知道你醒了,別再裝了。我不管你是故意還是無意,但你要記住,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唯一的依靠。你若敢傷害他,我絕不會輕饒!”
蘇婉煙聞言,緩緩睜開眼,目光中閃過一絲不甘與怨恨,她虛弱地坐起來,咳了幾聲,聲音沙啞地道:“慕幫主,我是一個母親,我絕不會傷害我的孩子,他是我唯一的希望?!?/p>
慕長君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慕長君道:“蘇婉煙,收起你的心思,別去傷害許許,否則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蘇婉煙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閃過一抹狠厲之色:慕長君,既然你如此無情,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慕長君面色陰沉地回到主院。
屋內(nèi),江知許正悠然自得地坐在窗邊,手中輕握著一只精致的青花瓷茶杯。
她抬頭望向慕長君,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仿佛早已洞悉了一切:“怎么?看你這副模樣,莫非后院的風(fēng)波已經(jīng)平息了?不過,看來你的后院確實不太平啊。”
慕長君在江知許身旁的沙發(fā)上緩緩坐下,身體略顯疲憊。
他輕聲說道:“謝了?!?/p>
江知許輕輕搖晃著手中的茶杯,像沒聽見的話一般,嘴角的笑意更甚:“你說什么?風(fēng)太大,我沒聽見呢。”
見狀,慕長君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隨即伸出手,輕輕拉住了江知許的手臂,將她輕輕往自己身邊一帶,隨后緊緊抱住她的腰。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謝謝你,我的夫人?!?/p>
江知許感受著沈岳的體溫和呼吸,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她抬頭望向近在咫尺的臉龐,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男人確實有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她心中暗自思量:或許,在殺他之前,染指染指他也不錯,畢竟,這樣的男人,錯過了也是可惜。
然而,江知許表面上依舊保持著那份淡然與矜持,她輕輕掙脫了沈岳的懷抱,嘴角勾起一抹牽強的笑:“不用了,我作為你的正妻,幫你管理后院,本就是分內(nèi)之事。你不必如此客氣。”
聞言,慕長君沒再說什么,心里道:就只是分內(nèi)之事嗎?這么多年,你為何不睜眼看看我。
隨即,慕長君轉(zhuǎn)移話題:“再過兩個月,便是你的生辰了。我聽說你曾在西洋留過學(xué),那里有一種甜點叫蛋糕。到時候,我一定會為你準(zhǔn)備一份特別的蛋糕,作為你的生辰禮物?!?/p>
江知許聞言涌,輕輕搖了搖頭,笑著道:“不必了,我對那些西洋玩意兒并不感興趣,而且,生辰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日子罷了。”
慕長君抬起江知許的下巴,道:“這是嫁給我的第一個生辰,我當(dāng)然要給你個驚喜?!?/p>
江知許無所謂地道:“隨你便?!?/p>
慕長君將一張電報給江知許,道:“三天后,有一批軍火會到云安碼頭,你讓人接替?!?/p>
江知許拿過電報,道:“好?!?/p>
江知許將電報收起來,看了看慕長君求獎勵的表情,什么都沒說,然后就上樓了。
呵呵,白日宣淫,是她干得出來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