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之巔我倒在血泊中時,手機屏幕還亮著熱搜界面。
#沈星眠江月辭互撕實錄#的詞條血紅刺目,
配圖是我和江月辭在綜藝錄制現(xiàn)場扭打在一起的畫面,
背景里陸明遠那張?zhí)搨蔚哪樥卦谌巳汉罄湫Α?星眠姐,你當年搶走我女主角的時候,
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蘇棠踩著高跟鞋,將染血的圍巾甩在我臉上,"陸哥哥說了,
你們這種花瓶就該給真正有實力的人讓路。"意識消散前,我聽見救護車的鳴笛,
也聽見江月辭在不遠處的哭喊。原來我們到死都不知道,那個讓我們反目成仇的男人,
早就和白蓮花青梅算計好了一切。再睜眼時,我正站在綜藝《巔峰對決》的化妝間里。
鏡中倒映出我二十四歲的面容,耳邊傳來助理小周的聲音:"星眠姐,
還有十分鐘就輪到你和江老師錄制開場PK了。"熟悉的窒息感瞬間襲來。
這個環(huán)節(jié)正是陸明遠設計的導火索,他會故意制造我和江月辭肢體接觸的機會,
然后安排狗仔拍下錯位照片。我沈星眠從小拍戲,童星出道,在這個娛樂圈混跡多年,
拍了很多家喻戶曉的電視劇和電影,終于走到了影后的位置。
我在娛樂圈一直保持著我的初心,演好每一部戲,再苦再累我也堅持著,
我和粉絲也雙向奔赴,她們大多是事業(yè)粉,還有很多老粉,
我對有這么多粉絲而感到幸運和開心。我第一次見到江月辭,是在零下十度的雪山片場。
她裹著價值六位數(shù)的定制羽絨服,正優(yōu)雅地抿著保溫杯里的玫瑰茶,
而我穿著破舊戲服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三個小時,膝蓋早已失去知覺。
她是最近很火的當紅小花,因為出色的長相而爆紅。她的眼尾挑著濃艷的朱砂紅,
睫毛被睫毛膏刷得根根分明,隨著眨眼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唇色是張揚的正紅色,
咬著吸管喝香檳時,唇角的弧度鋒利得能割破月光。發(fā)尾燙著大波浪卷,不經(jīng)意掃過鎖骨,
露出后頸若隱若現(xiàn)的玫瑰紋身,馥郁的晚香玉香水味裹著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瞬間將周遭的鎂光燈都襯得黯淡無光。當她抬手撩發(fā),腕間的鉆石手鏈叮當作響,
我才發(fā)現(xiàn)她連指甲都涂成了酒紅色,在閃光燈下泛著妖冶的光。
那些曾經(jīng)形容她"甜美系少女"的通稿,此刻在她明艷到近乎侵略性的美面前,
顯得如此蒼白可笑。我認為我拍戲的辛苦都是應該的,吃這碗飯的嘛,
干什么工作都要對自己的工作負責。一直以來我都被奉為“拼命三娘”。
伴隨著導演喊咔的聲音,我的助理趕緊過來給我披上衣服,扶我起來?!斑@段很好,
就是我們要的感覺,沈老師辛苦了,拍完這段,
您今天就可以先回去休息了”導演這么沖我說道?!耙残量啻蠹伊恕保衣冻隽诵θ?。
我的助理小周收拾好東西說“沈姐,我們走吧,看你跪的,膝蓋肯定很疼吧,
你真的是太努力了”?!皼]事的我們吃這碗飯的嘛”我說道。
正當我從椅子上起身準備走的時候,看到拍到江樂辭的戲份了,可能是被她的長相所吸引,
我駐足觀看了一會。她出演的是本部劇的女四號,戲份不是很多,
現(xiàn)在的劇很多都流行請一個流量明星來參演,會讓其更有播放量。我以為她是花架子,
我和其他流量明星也合作過,都是仗著自己的流量不好好拍戲,但是她一出場就震驚到了我,
她換上了廉價的戲服也沒有是她黯淡下來,尤其是跳水,更是毫不猶豫。
之前合作的明星拍跳水的戲份時特地把水加熱,用了好幾十個燒水棒。
我內(nèi)心生出一股敬佩之感,是對她認真演戲的肯定,我認為她不止是流量小花,
以后肯定會更有成就。第二次見面是我蹲在道具堆旁調(diào)整戲服下擺,
粗糲的麻繩勒得指尖生疼。忽然飄來一陣清甜的橙花香氣,
抬頭時正撞進江月辭彎成月牙的眼睛。她穿著劇中病號服,發(fā)尾扎著松散的丸子頭,
手里卻捧著兩個印著卡通小熊的保溫杯。"沈老師喝姜茶嗎?"她晃了晃杯子,露出小虎牙,
"天氣預報說今天降溫,我讓助理多煮了一份。"我注意到她眼下淡淡的青黑,
想來是連續(xù)通宵拍戲的緣故,和紅毯上明艷張揚的模樣判若兩人。
這場對手戲是全劇的重頭戲——病房里瀕臨崩潰的畫家與偏執(zhí)的心理醫(yī)生對峙。
導演剛喊"開始",江月辭的氣質(zhì)瞬間轉(zhuǎn)變。她垂眸整理聽診器的動作帶著神經(jīng)質(zhì)的顫抖,
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投下細碎的陰影,開口時聲音像裹著冰碴:"沈小姐,
你以為裝瘋就能逃避罪刑?"我攥緊床單,指甲幾乎掐進掌心:"你們這些衣冠禽獸,
根本不懂什么是藝術(shù)!"監(jiān)視器后的導演突然咳嗽了一聲,
我意識到自己走位時擋住了江月辭的鏡頭,正要調(diào)整,卻見她不著痕跡地側(cè)過身,
讓主光源重新落在兩人中間。NG到第三次時,我不小心被輸液架絆倒。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反而跌入一個帶著橙花香氣的懷抱。江月辭穩(wěn)穩(wěn)托住我的腰,
發(fā)梢掃過我的鼻尖:"沈老師,地板涼。"她的眼神帶著調(diào)侃,
卻在導演喊"卡"后迅速扶我起身,從兜里掏出暖寶寶貼在我手背上。休息間隙,
我們坐在道具床邊分食一盒草莓。江月辭用竹簽戳起最大的那顆,
突然說:"第一次見你是在頒獎典禮后臺,你把休息室讓給中暑的群演,
自己蹲在走廊吃盒飯。"她說話時睫毛撲閃,"那時候就在想,
原來影后也不全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咬著草莓愣住。記憶里那個悶熱的午后,
我確實把空調(diào)房讓給了臉色蒼白的小演員,卻沒想到會被人默默記在心里。
遠處傳來場務催場的聲音,江月辭利落地把草莓盒扔進垃圾桶,
轉(zhuǎn)身時裙擺揚起細碎的光:"最后一條,爭取一條過?"2 雙生花劫在開機時,
我們默契得驚人。當江月辭飾演的醫(yī)生摘下聽診器,突然握住我顫抖的手,
我在她眼底看到了真實的心疼。導演喊"過"的瞬間,她笑著比出勝利手勢,
腕間的草莓發(fā)繩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原來褪去星光和華服,
我們不過是兩個在片場互相取暖的女孩,笨拙又認真地愛著這份職業(yè)。我站在紅毯盡頭,
閃光燈像無數(shù)把匕首扎進瞳孔。身后忽然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呼,轉(zhuǎn)頭望去,
江月辭拖著三米長的白紗款款走來,鎖骨處的碎鉆在燈光下流轉(zhuǎn)成銀河,
恰好與我耳垂上的星辰吊墜遙相呼應。這是我們第三次在頒獎典禮同臺,
媒體總愛用"雙生花"形容我們。入行七年,我從跑龍?zhí)装境勺钅贻p的三金影后,
而比我小五歲的江月辭,用三年時間從選秀冠軍登頂流量巔峰。我們私下雖不算親密,
卻在業(yè)內(nèi)默契維持著微妙的平衡。直到遇見陸明遠。那是《星夜迷途》的開機宴,
導演神秘兮兮說要給我們驚喜。水晶吊燈突然暗下,追光燈打在宴會廳中央,
穿著銀灰色西裝的男人逆著光走來,眉眼像被月光浸泡過的黑曜石,鼻梁高挺得近乎鋒利。
"這是我們的男一號,陸明遠。"導演的聲音帶著興奮,"新人,
但演技讓我想起二十年前的張國榮。"我禮貌性鼓掌,
余光瞥見江月辭握著香檳杯的手指收緊。她向來偏愛這種清冷掛的長相,
曾經(jīng)在采訪里直言理想型是"會讓人想起冬夜初雪"的男生。陸明遠徑直走到我面前,
骨節(jié)分明的手遞來名片:"沈老師,久仰大名。我接這部戲,就是想和您學習。
"他說話時睫毛輕顫,眼底仿佛藏著漫天星光。我注意到他無名指上戴著枚簡約的銀色戒指,
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江月辭忽然笑著湊過來:"陸老師偏心啊,都沒和我說過這種話。
"她發(fā)梢的橙花香氣裹著若有若無的挑釁,涂著豆沙色口紅的嘴唇彎成好看的弧度。
拍攝很快開始。陸明遠確實有天賦,和我對戲時總能精準接住每個眼神,
甚至能即興發(fā)揮出意想不到的化學反應。有次拍雨中吻戲,他的手掌覆上我后頸,
指腹輕輕摩挲,讓本該程式化的鏡頭多了幾分情欲流動。監(jiān)視器后的導演激動得直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