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隨后對中年夫婦進行了審訊。起初,兩人還試圖狡辯,但在確鑿的證據(jù)面前,他們終于承認了自己是人販子的事實。
事情解決后,祁封跟隨大家回到小院正是午時。
祁封和大家一起走進院子,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中卻透著幾分輕松。
陸敘和童謠正坐在桃花樹下,見到他們回來,陸敘立刻站起身,皺著眉頭問道。
“你們怎么回來得這么晚?出什么事了?”
李逸笑著拍了拍祁封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你們可不知道,今天祁封可是立了大功!”
童謠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怎么回事?祁封做什么了?”
李逸便將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地說了一遍,從他們?nèi)绾伟l(fā)現(xiàn)那對中年夫婦的異常,到祁封如何果斷出手,最終將人販子制服的過程,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陸敘和童謠聽得目瞪口呆,尤其是聽到祁封竟然一個人打暈了中年男子時,童謠忍不住驚呼出聲:“祁封,你也太厲害了吧!”
陸敘則是挑了挑眉,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和贊賞:“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平時看你挺斯文的,關(guān)鍵時刻倒是挺果斷?!?/p>
祁封并沒有回應陸敘,只感覺渾身有些不對勁,腦袋昏昏沉沉的,身體也微微發(fā)熱。
他皺了皺眉,心想可能是今天第一次面對Alpha信息素攻擊,才導致身體不舒服。不過,他并沒有太在意,畢竟事情已經(jīng)圓滿解決,大家也都平安無事。
隨后便強行打起精神,跟著大家一起走進廚房,準備午餐。廚房里,李逸已經(jīng)熟練地系上了圍裙,開始洗菜切菜。
童謠則在一旁幫忙打下手,時不時和李逸說笑幾句。陸敘靠在門邊,手里拿著一杯水,目光時不時掃向祁封,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異樣。
“祁封,你沒事吧?”陸敘突然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關(guān)切。
祁封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搖頭道:“沒事,可能就是有點累了,等下休息一下就好?!?/p>
童謠聽到他們的對話,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祁封,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便放下手中的菜,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額頭。
“哎呀,你有點發(fā)燒?。∈遣皇墙裉焯哿??”
祁封擺了擺手,勉強笑道:“真的沒事,可能就是有點應激。你們別擔心,我還能幫忙?!?/p>
李逸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皺了皺眉:“祁封,你還是去休息吧,午餐有我們就夠了?!?/p>
祁封還想堅持,但陸敘已經(jīng)走了過來,直接拉住了他的胳膊?!皠e逞強了,先回房間休息吧。我們做好飯叫你。”
祁封見大家都這么堅持,只好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房間。他的腳步有些虛浮,身體也越來越沉重。
躺到床上后,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廚房里,童謠有些擔心地說道:“祁封不會真的生病了吧?今天他可是出了不少力?!?/p>
李逸點了點頭:“是啊,他今天確實太拼了。不過別擔心,等會兒我們給他煮點姜湯,讓他發(fā)發(fā)汗,應該就沒事了?!?/p>
陸敘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走到灶臺前,開始燒水。他的動作雖然依舊冷淡,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guān)切。
午餐很快做好了,童謠端著一碗熱騰騰的姜湯走進祁封的房間,輕聲說道:“祁封,起來喝點姜湯吧,暖暖身子。”
祁封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童謠關(guān)切的眼神,心中一暖,勉強坐起身來,接過姜湯喝了一口。
“謝謝你們?!逼罘廨p聲說道,臉上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
童謠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客氣,你好好休息?!?/p>
祁封點了點頭,重新躺下,閉上眼睛。
與此同時,基地部隊。
墨凜剛結(jié)束一場任務,終于有了短暫的休息時間,他撥通了家里的電話,聲音中帶著一絲疲倦,卻依舊語氣溫和。
“爹地,這次我有七天假期,可以回家陪你們了?!?/p>
電話那頭,祁父的聲音充滿欣喜,隨后又無奈道。
“我和你爸昨天剛出來游玩,這兩天還不回去。對了,祁封那孩子一個人在外面,也不知道有沒有照顧好自己,你明天替我們?nèi)タ匆幌?。?/p>
墨凜聞言,想起這兩天看到的熱搜,里面的祁封面對突發(fā)事件,反應和動作很干凈利落。
單單躲開硫酸反手控制對方的手法,并不簡單,這是特殊部隊才能展現(xiàn)的身手,但是他并沒有上過警校!
“爹地,我知道了,明天我過去看看他。”
墨凜回應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趁著這幾天,他需要觀察一下這個所謂的弟弟。
掛掉電話,墨凜坐在沙發(fā)上,揉了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
隨著時間流逝,轉(zhuǎn)眼就來到了晚上。節(jié)目組的主持人這次并沒有發(fā)布任務,而是讓大家自由活動,放松一下緊繃的神經(jīng)。
小院里,大家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有的聊天,有的玩桌游,氣氛輕松愉快。
然而,祁封卻并沒有參與其中。他躺在床上,感覺身體越發(fā)沉重,腦袋昏昏沉沉,額頭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他試圖起身,卻發(fā)現(xiàn)渾身無力,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童謠端著一碗熱粥走進房間,看到祁封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不由得擔心地說道。
“祁封,你看起來比昨天更嚴重了。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祁封勉強笑了笑,聲音有些沙?。骸皼]事,可能就是感冒了,休息一下就好。”
童謠皺了皺眉,顯然不太相信他的話:“你這樣子可不像普通的感冒。要不我叫陸敘過來看看?”
祁封搖了搖頭:“不用麻煩他了,我躺一會兒就好?!?/p>
童謠還想再勸,但見祁封態(tài)度堅決,只好嘆了口氣,把粥放在床頭。
“那你先把粥喝了,暖暖身子。有什么事一定要叫我們,別硬撐。”
童謠離開后,祁封重新躺下,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放松下來。
然而,他的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回放著白天發(fā)生的事情。這就是ABO世界,Alpha帶來的壓制,作為Omega不能反抗么?但他便要反抗,在他那個世界都是平等的。
“看來,我還是太弱了……”祁封低聲喃喃道,心中涌起一陣無力感。
第二天,早晨的陽光并不刺眼,透過玻璃窗折射出斑駁的光輝。
祁封并沒有睡好,整個人像是被人丟進火爐一般,整個人異常虛脫。
與此同時,墨凜已經(jīng)驅(qū)車來到節(jié)目組安排的小院。他停好車,推開車門來到小院門口,按了按門鈴。
莫菲菲推開門,小院外站的是一位身材挺拔的少年,目測身高接近190,肩寬腿長,站姿如松,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