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托斯不說還好,這一說,魈好像還真的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
他看著巴巴托斯,目光如炬,仿佛要把他吞噬。
看到這表情,巴巴托斯很滿意,進(jìn)一步地去引導(dǎo)他。
純情小夜叉很快就忍不住了,將他壓在了桌上,桌上的茶壺杯子對掉了一地。
看著魈越發(fā)瘋狂,巴巴托斯就越是高興,只要他再加一把火……
想著就勾住了魈的脖子,細(xì)嫩的皮膚接觸間,魈感覺到如同電流流過。
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巴巴托斯就吻住了他的唇,這一剎那,魈失去了理智……
關(guān)鍵時刻,巴巴托斯想起昨晚,竟阻止了魈,將魈的欲念遏制在了搖籃里。
魈也從中清醒了幾分,看著衣衫不整的巴巴托斯,他頓時驚慌失措,連忙推開面前的人,“巴巴托斯大人,你別靠近我!”
說完就要飛走,可巴巴托斯攔截住他,“你跑什么?”
“我有點(diǎn)不舒服,我要離開這里?!?/p>
“怎么不舒服?我可以幫你呀。”巴巴托斯暗示道。
藥效與巴巴托斯的舉動下,魈一時恍惚,竟是被。
魈驚住了,“巴巴托斯,你——”
“誰讓你要跑,我只能這樣做咯。”
巴巴托斯話說間,又重新壓在魈身上,魈哪里忍受得住,很快又開始動搖。
但他隱忍下來,不管巴巴托斯做什么都不為所動,這讓巴巴托斯很是苦惱。
就這樣,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
到了晚上,魈已經(jīng)快憋壞了,好幾次都忍不住要松口。
但即使他是忍了下來,看巴巴托斯的眼神仍是兇狠的,想要吞噬掉的,恨不得將之融為一體的。
巴巴托斯都弄累了,都沒能讓他開口,就開始休息了,躺坐在了魈的床上,吃著去外面摘來的蘋果,喝著從客棧里偷來的酒,吃得津津有味,咔擦咔擦地爽。
偶爾還會用蘋果去勾引魈,問他:“吃嗎?好爽好甜哦!”
魈哪里還有心思在意這個?
憋著體內(nèi)那股不明的燥熱就已經(jīng)用盡了他所有力氣。
而且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都不見緩和?
都天黑了,怎么都還是這么難受?
巴巴托斯見他還是無動于衷,就嘆了口氣,“既然你這么不識趣,那只能是我主動了?!?/p>
說完就扔掉了蘋果核,慢悠悠地來到了魈的面前。
魈難受得已經(jīng)聽不清巴巴托斯的話,難受得一心只想要解脫,連好幾次都差點(diǎn)被他用風(fēng)掙扎掉。
但是他仍記得,不能傷害巴巴托斯,巴巴托斯是他的救命恩人,是蒙德的風(fēng)神,有著與他將近的風(fēng)元素氣息,是決不能被欺負(fù),被侵犯的。
帶著這個念頭,他愣是忍了下來。
巴巴托斯早就忍不住了,就。
魈先是一驚,但生理上的解脫仍是占了上風(fēng),他便也像換了個人似的,用風(fēng)弄,將巴巴托斯壓倒桌上。
巴巴托斯挺難受的,這一來他就更難受得無法說話了,而魈已經(jīng)瘋了,開始兇狠地索取,巴巴托斯是怎么阻止都來不及。
一陣顛鸞倒鳳后,巴巴托斯暈了過去。
魈清醒了過來,睜眼就看到被自己折騰得“傷痕累累”的巴巴托斯,渾身曖昧的痕跡,頓時他驚慌了。
他,他居然又沒有忍住,又把巴巴托斯給欺負(fù)了!
他有點(diǎn)懊惱。
給巴巴托斯蓋好被子后,他就溜出了望舒客棧,跑到荻花洲除魔去了。
在他走后不久,巴巴托斯也醒了過來,卻是疼得不能動。
想起剛才魈的瘋狂,被魈弄得又忘了干正事,頓時氣了。
看來下次,得要換個法子,不然,這樣下去他的目的永遠(yuǎn)都不會達(dá)到。
魈除魔完回到客棧后,發(fā)現(xiàn)巴巴托斯已經(jīng)不在了。
唯有客棧里仍殘留著一縷熟悉的清風(fēng),令他莫名地有點(diǎn)眷念。
這是能緩解他業(yè)障的清風(fēng)呀。
魈——
忽然,鐘離大人召喚了他。
他趕過去,趕到了酒樓,就看到鐘離先生,跟巴巴托斯坐在一塊,喝酒。
巴巴托斯大人……他有點(diǎn)不敢直視,就低下頭:“鐘離大人,召喚魈有何事?”
“聽說巴巴托斯昨晚在望舒客棧留宿被欺負(fù)了,是真的?”
鐘離開口暴擊,嚇得魈魂不附體。
“這……”
看到魈如此慌張,鐘離猜測其中有戲,便繼續(xù)問:“你看清楚了那個人的長相?”
魈有點(diǎn)疑惑,聽意思,是鐘離大人尚不知那個人是誰?
想著他就看向了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一邊大口大口地喝著酒,一邊苦惱地說:“誒呀,我昨晚都喝得醉醺醺的,都看不清欺負(fù)我的人是誰呀,但是我醒來后就躺在了——”
說到這他頓了頓,看向了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