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死亡回檔，黑粉成神“宋知夏！偷拍還有臉哭？”熒光綠頭發(fā)的女生揚起巴掌，
清脆的響聲在化妝間炸開。我后腦重重磕在鐵柜上，咸腥的血沫順著嘴角溢出。
五六個私生粉將我團團圍住，最壯實的那個用膝蓋抵住我的后腰，粗暴地奪走手機，
瘋狂翻動相冊。“這張在地下車庫拍的吧？”粉頭“草莓奶糖”舉著手機湊近，
劣質(zhì)假睫毛幾乎要戳到我鼻尖，“淮哥腰上的痣都拍得一清二楚，跟蹤狂夠敬業(yè)?。?/p>
”這句話像根生銹的釘子，狠狠扎進記憶深處——前世正是這張照片，
被營銷號扭曲成“私生飯色誘頂流”，三萬多條“蕩婦羞辱”的評論，
讓我整整三個月不敢出門。手機突然震動，陌生號碼發(fā)來短信：【今晚就去陪淮哥下葬吧】，
附帶的圖片里，我穿著壽衣躺在陰森的棺材里，臉被P得青白可怖?！暗鹊?！
”我吐出帶血的唾沫，喉嚨像吞了把碎玻璃，“給我三十秒，說完再打。
”趁她們發(fā)愣的瞬間，我撲向化妝臺抓起手機。屏幕裂開的紋路間，
映出自己腫脹變形的半張臉，和前世熱搜上“賣慘心機女”的通稿如出一轍。直播間剛打開，
密密麻麻的彈幕就像暴雨般傾瀉而下：【糊咖滾出娛樂圈！】【私生飯怎么還不死？
】機械音在腦海中炸響，如同老式電視機的雪花屏：【叮！
黑粉轉(zhuǎn)換系統(tǒng)激活——首抽獎勵：絕對音感卡（24h）】【強制任務(wù)：立即承認偷拍行為，
并演唱顧淮代表作《囚鳥》】虛空中的轉(zhuǎn)盤瘋狂轉(zhuǎn)動，草莓奶糖伸手來搶手機，
我突然將鏡頭對準滲血的嘴角：“沒錯，我是拍了顧淮。
”“果然是賤人——”“但你們不想知道，他經(jīng)紀人花五十萬買黑評的事嗎？
”更衣室鐵門被撞開，顧淮的經(jīng)紀人陳姐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沖進來，
香奈兒外套下的珍珠項鏈晃得人睜不開眼。這串項鏈，前世她用來監(jiān)聽我的一舉一動。
“宋小姐受驚了?！彼焓窒電Z手機，無名指的鉆戒擦過我的下巴，
“我們送你去醫(yī)院做精神鑒定?！蔽彝犷^躲開，指甲幾乎掐進掌心：“陳姐，
上周三你給‘黑粉集中營’群主轉(zhuǎn)賬的記錄，我還存在郵箱里呢?！睆椖煌蝗荒?，
像被按下暫停鍵。陳姐的手僵在半空，珊瑚色的指甲微微顫抖?！叭肭?，
我把證據(jù)群發(fā)給了營銷號?！蔽尹c開微博，#顧淮團隊操控輿論#的詞條正在瘋狂攀升，
“現(xiàn)在熱搜第十七，等會就能看見您的匯款單了?！薄氨０玻“堰@個瘋子拖出去！
”陳姐的聲音陡然拔高。兩個壯漢扣住我的肩膀，將我按在地上。就在這時，
轉(zhuǎn)盤“咔嗒”一聲停下?！窘^對音感卡生效】【檢測到宿主聲帶受損，
自動修復(fù)中】喉間涌起一股清涼的薄荷感，遠處舞臺傳來走調(diào)的鋼琴聲。我竟能清晰分辨出，
顧淮彩排時第三句副歌低了半個音，鼓點與他皮鞋摩擦地毯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胺砰_。
”我盯著陳姐驚恐的雙眼，“不然我現(xiàn)在就唱。
”“你以為你是——”第一個音符沖破喉嚨的瞬間，按在我背上的手突然松開。
我將《囚鳥》的副歌硬生生拔高三個度，每個顫音都精準地落在音準線上，
仿佛聲帶被注入了魔法?！斑@他媽是人聲？！”草莓奶糖的尖叫混著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我扶著鐵柜緩緩起身，看見陳姐踉蹌后退，手機從她兜里滑落——那里面，
藏著前世偽造我“精神失常”診斷書的U盤?！懊魈焱粫r間，直播放錘。
”我擦掉嘴角血跡，鏡頭掃過呆若木雞的私生粉們，“想知道頂流團隊怎么養(yǎng)黑粉嗎？
記得來看?！敝辈リP(guān)閉的瞬間，腦內(nèi)響起金幣入賬的音效。
2h）】【強制任務(wù)：發(fā)布微博“顧淮現(xiàn)場表演像AI換臉呢～”】“任務(wù)能不能別這么坑？
”我嘟囔著點開微博，突然被一道陰影籠罩。顧淮倚在門框上，舞臺妝的金粉沾在鎖骨處，
白襯衫被襯得有些詭異，像是沾了血的繃帶。他慢悠悠晃著我的手機：“宋小姐，聊聊天？
”“顧老師想聊什么？”我下意識后退，后腰抵在化妝臺上。
他指尖的金粉輕輕蹭過我的下巴，那觸感像毒蛇吐信般令人戰(zhàn)栗?！百Y源換封口費，怎么樣？
”他突然俯身，耳釘擦過我耳垂，“今晚來1902房，我讓人送合同過去。
”口袋里的錄音筆輕輕震動。我仰頭看著他緊繃的下頜線，
故意放軟聲音：“顧老師腰上的痣，是左數(shù)第三塊腹肌旁邊吧？”他瞳孔猛地收縮，
我把U盤拍在他胸口：“這里面有你給大粉發(fā)裸照的聊天記錄，賣給營銷號能換兩百萬呢。
”走廊突然響起刺耳的消防警報，紅色燈光將他的臉切成兩半。我撞開安全通道門時，
聽見他低笑一聲：“有意思，比數(shù)據(jù)好玩多了。”地鐵玻璃映出我狼狽的模樣，
額角的血已經(jīng)結(jié)痂。手機推送跳出#宋知夏 被天使吻過的嗓子#，
評論區(qū)從罵聲變成驚嘆：“這唱功不出道天理難容”——人類的健忘，
有時比魚的記憶還要短暫?！揪?！
黑粉值達臨界值】【隱藏任務(wù)觸發(fā)：24小時內(nèi)必須與顧淮同框】隧道風(fēng)灌進領(lǐng)口，
我摸出包里的錄音筆。剛才對話中，顧淮提到“數(shù)據(jù)”時喉結(jié)跳動了三次——這個關(guān)鍵詞，
和系統(tǒng)開發(fā)者留下的代碼碎片莫名重合。前世讓我送命的污名，如今成了最鋒利的武器。
我對著玻璃扯出一抹笑，裂痕里的倒影漸漸染上血色，宛如一朵在黑水中綻放的花。
第二章 數(shù)據(jù)絞殺，閨蜜倒戈顧淮的房卡插進鎖孔時，
我正用眉夾小心翼翼地清理耳朵里的微型竊聽器。這玩意兒比芝麻還小，邊緣鋒利得像刀片，
耳道已經(jīng)被劃出細小的血痕。這熟悉的感覺，和前世他團隊塞在我枕頭里的監(jiān)控器如出一轍。
“玩諜戰(zhàn)呢？”他靠在門框上拋著蘋果，卡地亞表鏈在落地窗前折射出冷光，
“宋小姐對監(jiān)聽設(shè)備很有研究？”我一腳踢開腳邊的《藝人合作協(xié)議》，
紙頁擦過他锃亮的皮鞋：“先說說，顧老師給粉絲發(fā)裸照算什么操作？寵粉福利？
”他突然掐住我的后頸，將我抵在玻璃上。三十樓的風(fēng)裹挾著沙塵灌進來，
樓下粉絲的應(yīng)援燈海明明滅滅，像極了前世我站在天臺邊緣時，那些模糊不清的光點。
“威脅我？”他身上的古龍水混著煙味撲面而來，“那些小姑娘知道偶像有難言之隱，
是該脫粉還是更瘋狂？”手機在兜里瘋狂震動，
閃爍：【強制任務(wù)失敗懲罰：聲帶永久受損】【倒計時：00:00:10】時間就要到了！
我心一橫，主動勾住他的脖子。顧淮的嘴唇冰涼，
舌尖還殘留著褪黑素的苦味——和前世他下在我咖啡里的安眠藥味道一模一樣。
我趁機亮出藏在口袋里的針孔攝像頭：“直播呢，顧老師。
標題就叫《頂流手把手教黑粉接吻》？”他的手指狠狠掐進我的腰肉，
我反手按住他的手腕：“U盤密碼是你姐忌日，還要我重復(fù)？”吊燈突然炸裂，
玻璃碎片散落一地。黑暗中，我們拉扯間不知道扯爛了誰的衣服。我摸索著門把手往外跑，
聽見他在身后說：“明早十點，《極限自黑》錄制現(xiàn)場。別遲到?！彪娞堇铮?/p>
我看著鏡子中自己微微紅腫的嘴唇，林悠的消息適時彈了出來：“知夏！你家被潑紅油漆了！
快來我家住！”這熟悉的臺詞，和前世如出一轍。我對著鏡子扯出一抹冷笑，
打字回復(fù)：“發(fā)定位?！遍|蜜家的陷阱林悠的公寓飄著濃郁的薰衣草香，
和她直播間售賣的“助眠香薰”氣味一模一樣。她穿著羊絨睡袍撲過來，
我一眼瞥見她手腕內(nèi)側(cè)的新紋身——黑桃皇后，和黑粉頭子@圈內(nèi)炸彈的頭像完全相同。
“嚇死我了！”她的毛衣蹭過我肩膀的傷口，“那些私生飯怎么能這么過分？
”我盯著她身后的電腦：“借你電腦發(fā)個聲明。”“不、不行！”她慌亂地擋住屏幕，
“昨天進水了還沒修……”“用手機熱點也行。”我推開她，
屏幕上赫然跳出三十多個微博小號，最新一條指令寫著：“#宋知夏是雞#刷滿50萬條，
截圖領(lǐng)5毛”?？諝馑查g凝固。她身上的櫻花護手霜味里，
隱隱混著一股電子元件燒焦的氣息——和前世我被關(guān)的那個機房味道如出一轍?！敖忉屜?？
”我把平板懟到她眼前，“黑桃皇后是你吧？”林悠的淚痣劇烈顫抖，
突然抓起水果刀抵住我的脖子：“我也不想！我弟換心臟要八百萬，
顧淮團隊給我五百萬買你黑料！”刀刃貼著皮膚，帶來陣陣寒意。
系統(tǒng)“?！钡囊宦曧懫穑骸竞诜壑低黄?0萬，
解鎖技能：數(shù)據(jù)追蹤】我的眼前突然浮現(xiàn)出地圖，
一個綠點在郊區(qū)不停閃爍——那是林悠的位置。我假裝掙扎，撞翻了桌上的香薰機，
紫色的液體潑在她的白裙子上，露出里面印著的“798 C棟”——那是水軍機房的地址。
“高中主持賽也是你算計我?！蔽乙荒_踹翻茶幾，“你把演講稿塞我書包，讓全班罵我偷稿。
”“因為你什么都有！”她尖叫著撲過來，“成績好、長得好，
連我喜歡的學(xué)長都給你遞情書！”我沖出門時，聽見她在后面喊：“你逃不掉的！
你手機被裝了監(jiān)控！”地下機房的直播對峙798的防空洞機房悶熱得像蒸籠，
五十臺電腦同時刷著“宋知夏去死”的詞條。墻上的動漫海報被撕開一角，
露出后面帶密碼鎖的保險柜——和我當年藝考時偷偷溜進去的錄音棚布局驚人相似?！皠e動！
”楚寧舉著防狼噴霧沖出來，“把U盤給我！”我往后退，不小心絆倒了手辦柜，
初音未來的頭滾到腳邊，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楚寧撲過來時，
我揮起手里的應(yīng)援棒砸向她膝蓋——這玩意兒空心的，我平時用來藏口紅。
“我妹妹要做骨髓移植！”她跪在地上哭著，“林姐說只要搞垮你，
就給我打錢……”“所以你就偽造霸凌視頻？”我踩住她的手機，
屏幕上跳出和“圈內(nèi)炸彈”的聊天記錄，“你知道嗎？去年有個女生被你們造黃謠，
最后選擇了輕生！”機房突然斷電，應(yīng)急燈亮起的瞬間，顧淮靠在門口鼓掌，
身后站著幾個戴口罩的保鏢：“楚寧，你這演技該回爐了?！彼掷镛D(zhuǎn)著我的U盤，
金粉掉在他幾千塊的皮鞋上：“選吧，當我的人，還是被這些黑料淹沒。
”我摸了摸頭上的兔耳發(fā)圈——里面藏著正在直播的手機。
鏡頭掃過保鏢胸前的“陳氏安保”標志時，彈幕瞬間沸騰：【臥槽！這不是顧淮的保鏢嗎？
】【宋知夏在直播錘頂流？牛逼！】“謝謝顧老師送的流量。”我晃了晃發(fā)圈，
“下次買水軍，記得找個信號好的地方?！彼樕怀?，我趁機抽走他口袋里的門禁卡。
跑到地鐵站時，
系統(tǒng)提示音響起：【解鎖技能：疼痛轉(zhuǎn)移（可把痛覺反彈給黑粉）】還沒等我喘口氣，
一輛黑色蘭博基尼橫在面前。顧淮搖下車窗，后座的林悠被膠帶捆著，
臉上有明顯的傷痕——她手腕上的黑桃皇后紋身被劃得凌亂不堪?！懊髟缇劈c，綜藝現(xiàn)場。
”他扔出張房卡，“不來的話，你閨蜜的安全就難說了?！避囬_走后，我摸出發(fā)圈里的手機。
直播間還開著，彈幕刷得飛快：【這劇情比電視劇還刺激！】【夏夏別怕！我們幫你查水軍！
】我咬碎嘴里的止血藥，鐵銹味混著薰衣草香在口中散開。系統(tǒng)界面上，
黑粉值不斷上漲——【當前黑粉值：899,999】【距離百萬：1】第三章 疼痛賭局，
人設(shè)崩壞顧淮用刀尖挑起林悠腕間的紗布時，我正把「疼痛感知卡」折成小方塊塞進手機殼。
綜藝《極限自黑》的合同攤在腿上，
違約金欄的數(shù)字后面跟著六個零——足夠在老家縣城買棟樓，再開個溫馨的奶茶店。
消毒水的氣味混著淡淡的血腥味鉆進鼻腔，讓我想起前世法醫(yī)解剖臺上那冰冷的光芒。
“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他的刀刃輕輕劃過林悠新紋的黑桃皇后圖案，紋身處滲出細小的血珠，
“錄制期間黑粉值破百萬，否則……”他頓了頓，刀尖轉(zhuǎn)向我鎖骨，“我會讓你親眼看著，
你媽在老家的米粉店遭遇不測。”我瞳孔猛地收縮——這個地址，
只有前世臨死前綁架我的混混才知道。林悠突然劇烈顫抖起來，電子項圈紅光爆閃，
上面顯示的倒計時從72小時驟降至48小時?！俺山弧！蔽野醋×钟瓢l(fā)抖的手，
指甲掐進她掌心為她止血，“但得加個條件：讓楚寧先嘗嘗系統(tǒng)反噬的滋味。
”他挑眉：“你怎么知道她有系統(tǒng)？”我搖下車窗，
讓夜風(fēng)灌進來吹散他身上的古龍水味：“每次裝哭前，
她都會摸三下珍珠項鏈——跟按開機鍵似的。上周她在直播間假摔，
我親眼看見項鏈吊墜閃過藍光。”后視鏡里，林悠的瞳孔猛地縮成針尖。
她喉間發(fā)出破碎的嗚咽：“他們在我弟的心臟起搏器里裝了監(jiān)控……你們不是人！
”顧淮突然掐住她脖子：“再廢話，現(xiàn)在就送你去見你弟?！蔽曳词挚圩∷滞螅?/p>
「疼痛感知卡」悄然啟動。
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這張卡能讓施虐者同步承受受害者10%的痛感，
足夠讓他體會一下刀尖割肉的滋味。
綜藝現(xiàn)場的明槍暗箭錄制現(xiàn)場彌漫著一股廉價草莓香精味，熏得人頭疼。
楚寧穿著羽毛裙扭著腰走過來，裙擺掃過我汗?jié)竦倪\動褲：“宋姐姐臉色好差，
要不要試試我的急救面膜？”她指尖沾著珠光粉，在鏡頭前笑得格外無辜。
我一把捏住她手腕，「疼痛感知卡」二次啟動的瞬間，她臉上的假笑瞬間僵住。
我湊近她耳邊輕聲說：“往面膜里摻熒光劑的事，需要我把質(zhì)檢報告發(fā)粉絲群嗎？
還是說……”我掃過她胸前的碎鉆十字架，“讓大家知道你靠系統(tǒng)作弊？”她渾身瞬間僵硬，
我順勢扯斷她的珍珠項鏈。一顆黃豆大的監(jiān)聽器滾進排水溝，
導(dǎo)演耳麥里立刻傳出刺啦刺啦的雜音。楚寧踉蹌后退，十字架吊墜摔在地上，
露出里面的微型顯示屏——上面正跳動著“白蓮系統(tǒng)加載中”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