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蒼蘭走后,Leslie朝一側(cè)的走廊抬了下手,
示意聞煬去坐電梯上樓頂更私密的地方,邊走邊說:“我剛剛遇到了Siren,你要小心。
”聞煬表情沒有多大變化,似笑非笑:“總會遇到的?!彪娞蓍T緩緩滑開,
Leslie要讓他先上,沒成想聞煬腳步根本沒動,站在原地問:“幾樓?
”Leslie一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9層的露天酒吧?!薄爸懒?,”聞煬一點頭,
竟然徑直去了和普通游客一起等待的觀光電梯處排隊。Leslie一陣啞言,
好笑地看了眼Elie留在這里的保鏢。保鏢稍稍前邁了半步,附耳低聲說了句話,
他表情立刻凝固,望著Elie的方向嘆了口氣。觀光電梯攀升速度慢、載客量大,
但等待的人也奇多。夜晚的郵燈火通明,透明的觀光電梯緩速爬升中可以俯瞰郵輪全貌。
郵輪還未開船,九層的露天酒吧暫時不對游客開放,但此時里面已經(jīng)鬧成一片,
DJ搖頭晃腦地燥出了一身汗,噴泉舞池有不少俊男美女在上演濕身亂戰(zhàn)。
Leslie攬著人坐在沙發(fā)里調(diào)情的功夫,聞煬姍姍來遲。守在門口的保鏢跟他點頭,
拉開隔離桿請老板進去。剛一踏進酒吧的露天拱門,立刻有戴著面具的兔女郎幫他脫了外套。
見聞煬過來,Leslie立刻把懷里的美女推走,美女揉著被他捏痛的細胳膊,
嬌嗔地纏著不肯走。Leslie也不生氣,
從桌上隨手抓了把籌碼塞進她破濤洶涌的“兇器”里。那一把去郵輪**能換三萬美金出來。
美女滿意了,在他臉上留下枚唇印,扭著翹臀婀娜多姿地走了。
聞煬走過來的一路上被不少目光虎視眈眈地盯著。Leslie是郵輪明面上的老板,
能被老板親自招待的人非富即貴。這里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想在郵輪上大撈一筆,
小心思從腦子里飄出來,蔓到了酒氣里,鋪天蓋地地熏在鼻腔。等聞煬走到桌前的時候,
一個水球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時候砸到他脊背上。一瞬間,音樂都停了。
因為上船前做了嚴密的槍械排查,就連聞煬身邊的保鏢都是不帶槍的,
他們確保了船上僅有一把手槍,警惕也就沒有提起來。聞煬沒動,保鏢也不敢動。
水球在脊背上砸出個水印,“啪嗒”又落在腳邊的地板上,碰在鞋尖。
聞煬這才在凝滯的空氣中緩緩彎下腰,把那個水球撿起來,捏在五指間,低笑了一聲。
Leslie見狀朝DJ那頭擺了下手,音樂聲重新點燃,氣氛回到原狀。
有個穿了條丁字褲的年輕男孩靠了過來。臉長得很妖,還化了妝,長長的金發(fā)落在肩頭,
幾乎沒有男人能拒絕的美艷。他咬著嘴唇,嬌滴滴地叫了一聲:“先生,對不起。
”“這是你的球嗎?”聞煬比他高很多,眼珠輕輕一動,垂著眼看過去,
神情慵懶唇間帶著笑,很友善的樣子。男孩臉紅著“嗯”了一聲,還是說“對不起”。
“沒關(guān)系,”聞煬伸出手把球遞出去。男孩接過球說著謝謝,正準備問他要聯(lián)系方式。
“啪嗒——”水球再次落到了地上。尖叫聲在舞池中四起,
Leslie坐在旁邊笑瞇瞇地喝著酒,DJ手下的音量抬了又抬。
一只難以擺脫的手掐上了脖子,他一下被按倒在沙發(fā)上,痛苦地掙扎著雙腿,
兩只手死死扣在那只手上試圖從中逃脫。原先漂亮的眼妝隨著眼淚和汗水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