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留下了他的孩子。”真相只有季蒼蘭知道，根本就沒有什么女兒，

但顯然是不能告訴這個(gè)瘋子，只好避重就輕地說：“一般吧?！眴柾辏D(zhuǎn)移了話題，

反問他：“難道你愛我嗎？”聞煬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東西，笑彎了腰，

把臉埋在他胸前，笑得連帶著抱著的季蒼蘭都在抖。笑完，才抬頭，

空出一只手握住他裹著繃帶的小腿，稍一用力：“親愛的，別問我這么好笑的問題。

”小腿的傷口受到壓迫，剛剛快要止住血的槍傷再次滲出血來(lái)，

季蒼蘭忍不住皺起眉剛要掙扎，就聽到他又短促地笑了聲，緊接著說：“你比較好操而已。

”后半句是把他壓在嘴邊說的，聲音很輕，目光也未看過來(lái)，

格外的傲慢輕蔑：“ Вагина и задница.”（有兩個(gè)逼可以操）但說完，

聞煬卻隨即問：“那你呢？你難道愛我嗎？”他用同樣語(yǔ)調(diào)把問題拋了回去。

他的恨意在唇齒間的殘忍中發(fā)揮到極致，但這樣濃烈的恨堵不住背后更深沉的愛。更何況，

季蒼蘭就在他懷里，手下是狂跳不止的心?！拔也荒軔勰?。”他這么說。

“之前你是罪犯我不能愛你，現(xiàn)在你成了逃犯，我更加不能。”垂在他肩頭的手攥起來(lái)，

指尖在手心掐出月白的牙兒，季蒼蘭沒再說話。聞煬把他抱進(jìn)衣帽間后就讓人下來(lái)，

兀自從第一層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扔到季蒼蘭身上：“換上?！薄拔也淮?。

”季蒼蘭剛接住飛來(lái)的衣服瞥了一眼就扔到地上。

衣服是他十一年前冒充普通警察接近Elie的制服，左胸前還印著他的名字，

一串花體的英文。聞煬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左臂懶懶搭在扶手上，

視線在他赤裸的身體上下一掃量，手指無(wú)節(jié)奏地輕敲著，右手隨意一抬，撐在臉側(cè)，

眼珠靠上，靜靜注視著他，嘴角下垮，黑眉平直。讓人品出來(lái)一句話：不穿后果自負(fù)。

季蒼蘭跟他相處了這么多年，知道這是暴風(fēng)雨前夕，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

身上雞皮疙瘩跟著竄起來(lái)，猶豫再三還是彎腰把衣服撿起來(lái)，靠著桌子避開傷口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