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破產(chǎn)了。
那個無惡不作,樹敵無數(shù)的姜家大小姐姜禾最后為了活下去,淪落到在酒吧里當(dāng)起了賣酒女。
姜禾嘴里叼著煙翹著二郎腿的坐在酒吧包廂那黑皮沙發(fā)上,身上穿著一件黑色廉價的包臀裙。
這條裙子把她那火辣的身材勾勒出來,姜禾本身就長得很漂亮,不說話坐在那里也能吸引無數(shù)人的目光。
如果忽視掉她做的那些壞事,那她應(yīng)該是京市眾多男人心中喜歡的女人。
但姜禾性格太火辣,做事太不留余地了,導(dǎo)致她惹到很多人。
現(xiàn)在姜家破產(chǎn)了,曾經(jīng)她欺負過的男男女女都找上門來了。
“啪——”
只見幾沓厚厚的人民幣被人狠狠砸在了姜禾面前,而她只是用手指夾著煙蒂眼皮子微微抬了一下看向砸錢的那人。
只見那人穿著一身黑色休閑裝,頭發(fā)被染成黃色,那張還算帥氣的臉此時露出了得意又猙獰的表情。
“這是五萬塊,姜小姐給我們兄弟姐妹們表演一個脫衣秀?!蹦侨苏f完這句話,旁邊站著的眾人立馬發(fā)出哄堂大笑。
這時有人附和:“姜家都破產(chǎn)了,她姜禾算個屁的姜小姐!”
“就是?!?/p>
“她現(xiàn)在頂多算個賣屁股的!”
這話一出,眾人又笑出了聲。
而姜禾目光淡淡的看向說話那人,長得尖嘴猴腮穿的花花襯衣,雙手插兜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姜禾。
這種眼神姜禾早已經(jīng)習(xí)慣,以前姜家沒破產(chǎn)時他們會在暗處用這種惡心人的目光偷窺著她。
現(xiàn)在姜家破產(chǎn)了,這種黏膩、惡心的眼神就不用藏了。
“就是,她一個賣屁股的王少你還給她五萬塊,這多虧啊,你信不信給她給五千她都要跪下來沖著你搖尾巴?!?/p>
“穿的這么性感,這不就是赤露露的勾引我們嗎?”
包廂里還有一些女生,她們聽到這話后目光落在了姜禾身上,眼里閃過嫉妒。
那位王少見姜禾依舊坐在沙發(fā)上沒動,眼皮子都不曾動一下,就仿佛自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對任何人都不屑一顧的姜家大小姐一樣。
王少氣急,抬手指著姜禾開口道:“你在這里裝什么,姜家破產(chǎn)了,你爸也進監(jiān)獄了,你那后媽卷錢跑了,你還以為你還是曾經(jīng)的姜大小姐嗎?”
“這個脫衣舞今晚你必須跳!”
姜禾抬手把手中早已經(jīng)見底的煙按在煙灰缸里,抬頭看向他冷冷開口道:“跳你爹?!?/p>
王少沒想到都這種時候了,姜禾居然還敢這么跟他們講話。
他眼神變得陰狠起來,他目光看向旁邊那幾位女生,冷聲開口:“你們幾個把她給我按住扒光她身上的衣服?!?/p>
“我今天就必須把她的自尊心踩在腳下?!?/p>
聽到是王少的命令,那幾位跟過來的女生立馬上前去要按住姜禾。
可姜禾又豈能是她們想按就能按的,在那幾位女生的手伸過來快碰到她時,姜禾抬腳就把離得最近的那人給踹飛出去。
快速站起身,抄起桌上的煙灰缸直接往另外一位女生頭上敲,弄到兩個,直接嚇得另外三位女生止住了動作。
包廂里一片安靜,只剩那兩位女生的哀嚎聲。
王少看著她這個樣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真迷人,性格也真是剛烈,他喜歡。
今天說什么他都要把姜禾拿下。
王少偏頭看向自己狐朋狗友喊著:“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按住她!”
“今天我王欽就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她給辦了!”
說著王欽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姜禾那火辣的身材看,那黏膩的眼神只讓姜禾覺得特別惡心。
得到指令,那三位男生嘻嘻笑著走過來,“姜禾,你何必這樣子呢,乖乖給我們王少跳個舞,你還能有五萬塊,現(xiàn)在錢沒了清白也要沒了?!?/p>
姜禾皺眉看著這幾人,她握緊拳頭咬著牙看著他們幾人,努努力應(yīng)該能打過。
在其中一人快觸碰到姜禾時,她往后退了一步躲開了。
但這群人是不可能放過姜禾的,沖上來就要按住她。
姜禾用拳頭一一把他們打退后,這群男人怒了。
他們沖上來用盡力氣按住了姜禾把她壓在地上,男女力氣懸殊,哪怕姜禾奮力掙扎著也被他們壓著。
王欽看到這一幕,滿意的不行。
他走過來從茶幾上拿了個酒杯,倒了一杯洋酒進去,隨后從口袋里拿了樣?xùn)|西出來操作一番后丟進洋酒里。
“這可是好東西?!蓖鯕J來到姜禾面前,蹲下身看著姜禾說,“只要喝上一口保證你欲仙欲死。”
說著湊到她耳邊笑著說:“從此離不開男人。”
聽到這話,姜禾終于有些慌了,但她很冷靜。沉著眸子看著周圍的一切,計劃著逃跑的計劃。
王欽把杯子放在姜禾唇邊,但是姜禾偏頭躲開了。
嘴里還說著刺激人的話:“真男人從不需要用藥,而你,王欽你就是腎虛男。”
王欽這種人姜禾太了解了,激不得,一激就會上頭,上頭后就會想著證明自己。
壓著她的幾個男人都是如此,所以姜禾無差別攻擊他們:“你們也是,萎哥。”
幾個男人更生氣了,她姜禾現(xiàn)在就是一個破產(chǎn)且找不到一份工作的女人。
她有什么資格嘲諷他們!
“啪——”姜禾那張完美無瑕,白皙如玉,精致美麗的臉上赫然多出了一個巴掌印。
王欽打這一巴掌很用力,直接把姜禾的臉嘴角給打破流血出來了,那杯加了東西的洋酒此時已經(jīng)被王欽摔在地上了。
他伸手一把揪起姜禾的頭發(fā),讓她直視自己,王欽惡狠狠的說:“你個賤人!”
“既然如此,我讓你一個我們行不行。”
雙臂被放開,那幾個男人都在解皮帶,他們這是想證明給姜禾看他們行不行。
而姜禾看準(zhǔn)這個時機猛的站起來,抄起放在茶幾上的酒瓶抬手快狠準(zhǔn)的砸在了王欽腦袋上。
“彭——”酒瓶碎了一地,王欽腦袋被打破流血了,而姜禾依舊覺得不解氣趁著對方頭暈眼花的這個空隙。
拿著破碎的酒瓶直直的捅進王欽小腹上。
她以前學(xué)過身體結(jié)構(gòu),知道捅哪里不會是致命傷。
所以這酒瓶捅進去前特意避開了要害。